這是少年商學院微信(點擊標題下方“少年商學院”關注)第851次分享。
馬上就要開學了,但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樂意重返學校。這個時候,常見的現(xiàn)象是“小孩子靠哄,大孩子靠罵”。沒錯,大孩子時常成為“受害者”——如果一個大孩子喜歡涂鴉,八成會被問:都幾歲了還這樣亂涂亂畫?
少年商學院線下國際教育沙龍里,美國華人博士媽媽陳晚的分享《為什么美國孩子都會畫畫》《請鼓勵孩子多做“無用”之事》中提及,不管孩子多大,請給他們“想畫什么就畫什么的權利”;另一位曾長期在德國工作和生活的設計師熊浩在分享中自問自答《為什么說大人也應該常玩樂高》,亦是類似觀點。
今天我們分享一段TED演講。演講者是美國暢銷書作家Sunni Brown,曾被美國Fast Company雜志評為“最具創(chuàng)意百位商業(yè)精英之一”的她,提到一個觀點:請停止批評喜歡涂鴉的大孩子。少年商學院在翻譯之后,摘錄部分內容和諸位家長朋友及你家的“大孩子”分享:涂鴉有理,叛逆無罪。
(點擊觀看演講,不到6分鐘但發(fā)人深省。值得收藏,或分享朋友或你的孩子。)
?我花了很多時間,指導成年人怎么在工作中使用視覺化語言——涂鴉。 很“自然”的,我遇到很多抵觸,很多人認為,把涂鴉用到工作中,或者學習中,是很不理性,不夠嚴肅的。但我卻認為,涂鴉對于我們快速處理信息、解決問題有深遠的影響。
▋請停止對涂鴉的偏見
我就納悶了——為什么社會上對于涂鴉、對于涂鴉真正的功能抱有這么大的偏見?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非常有趣的事實,比如說,涂鴉(doodle)這個詞在英語里,從沒有任何一種解釋是褒義的。
在17世紀,doodle是傻瓜、笨蛋的意思,到了18世紀,它變成了一個動詞,意思是欺騙、嘲弄、或取笑某人,到了19世紀,這個詞被用來指代貪污的政客。涂鴉,在很多人的眼中,就等于偷懶、 吊兒郎當、無意義。
此外,我還聽說了一些恐怖的故事——一些人因為在上課時涂鴉而被老師責罵,有些人因為在開會時涂鴉而被上司批評。社會上排斥涂鴉的文化很強大,遺憾的是,我們的媒體也傾向于加強這種文化,當記者們報道某位要員在國會中涂鴉的場景時,他們通常會用“撞見”、“被捉到”或者“查出”這類詞,就好像涂鴉就是犯了某種罪行一樣。
▋涂鴉太散漫?真相恰恰相反
但我想說,我們的文化,這種對涂鴉價值的無視,恰恰顯示了我們過于關注語言文字信息的短板。這是不合適的。在幫助我們集中注意力思考這件事情上,涂鴉是一種極其有用的工具,我們要牢記并重新認識這種工具。
一個關于涂鴉的,有趣但經(jīng)常被忽略的事實是,當人們接收語言文字形式的信息時,涂鴉的人,比不涂鴉的人,能記住更多的信息。我們以為人們在注意力渙散時才去涂鴉,但真相卻是,涂鴉是一種預防措施,可以使你的注意力不渙散。
另外,涂鴉對于創(chuàng)造性解決問題和深層次信息處理也很有幫助。
人們在吸收信息時,慣常借助的四種方式是:視覺、聽覺、 讀寫、以及運動。為了能夠完整掌握某種信息并活學活用,我們至少使用其中的兩種學習模式,或者只使用其中的一種學習模式,但要加上自己的情感共鳴。
涂鴉最令人不可思議的好處就在于,它同時用到了全部四種學習模式,還能額外引起情感共鳴:
▋涂鴉,快速處理巨量信息的神器
當我發(fā)現(xiàn)這個結果之后,我真的快哭了,我太感動了。如果你愛涂鴉,就算你是一個“大孩子”,一個成年人,請與我一起歡呼雀躍。
與此同時,我發(fā)現(xiàn)另一項有趣的人類學研究,是關于兒童藝術活動的演進的。我們都知道,孩子天生會畫畫,這些畫很容易被視為沒有邏輯的。但是研究表明,無論哪個年代、無論來自哪里,幾乎所有孩子都在視覺邏輯方面表現(xiàn)出了一致的發(fā)展規(guī)律,換句話說,人們的視覺語言體系,也在按照一個可以預測的順序,一種可以摸索的邏輯,變得越發(fā)復雜和完善。
這個結果很神奇。我想這充分說明了涂鴉是人的天性,而且這種天性在我們的成長過程中不斷完善,成為一種有用的認識外界的工具,但是我們卻拒絕使用。
很多大牛都有涂鴉的習慣,比如建筑師Frank Gehry,先來看看他的一張涂鴉,簡直就是一堆雜草:
但這卻是他的代表作——古根海姆美術館。
這就是我今天想要分享的,也是給大孩子們的忠告:無論任何情況下,都不要停止涂鴉,都不要為因為受到一些批評而放棄。相反,在這些場合,應該充分發(fā)揮涂鴉的作用,因為在信息過于密集的情況下,我們需要快速處理大量的信息,這需要借助一種便捷的工具。更進一步地來說,涂鴉這種工具,并不像任何一種藝術形式那樣不可情景,而是人人皆可,它可以成為一種很好的手段,來幫助人們獲得更高的視覺認知能力。
朋友們,涂鴉從來不曾是理智思考的仇敵,事實上,它是最棒的盟友之一。對此你是怎么看的?歡迎在右下“寫評論”分享自己的經(jīng)歷與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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